牙囊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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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9/1 17:03:00

文章很长,耐心看完,必定大有收获!

近期太忙,实在没时间写东西,但是前些天反馈回来的病例情况,着实让我兴奋,准确来说其实是把我吓着了!


  虽然是我把艾灸引到肿瘤治疗领域,治疗了许许多多疑难大病,但绝没有想到经过艾灸治疗,这位“寒宝宝”患者至今仍然健在。


  由于我早已把艾灸治疗当作习以为常的事了,一些普通的验案病例很难引起我的兴趣来特别介绍。


  要不是昨天(年4月27日)网友圣地没牙老师告诉我说这位“寒宝宝”患者还活着,我可能短时间内没打算介绍艾灸疗法,也不会把这位患者当初的故事,作为病例拿出来再次给大家介绍。


  讲故事有个由简入繁的规律,在讲“寒宝宝”的故事之前,我先来说一个病情发展过程相对简单的艾灸病案。


  这是一位肉瘤女患者,腹腔里的瘤子足有20公分大,肿瘤引起疼痛,并且挤压到输尿管,以至于没有小便,同时还有高钾血症以及身体弱,急需手术,而大手术恐怕会导致大出血。


  她病得严重的时候是3月份,很不是时候,原因是大家众所周知的新冠疫情,并且病人还身处在疫情中心的武汉,一方面病情严重,另一方面手术也迟迟不能进行。


  如此病不逢时逢地,而又瘤大如鼓病情曲折的患者,就是一直用艾灸,坚持拼命艾灸,最后手术切除肿瘤,转危为安。


  下面是有关这位武汉患者的
  关于她的故事,要回顾一下我在年4月9日黄金昶博客转载的网友圣地没牙的博客内容:

直到春节那段时间,Z的生活质量还在改善,能吃能走,基本没有疼痛,吗啡和镇静催眠药只是因为上瘾才继续用着,心脏不适的时候大为减少,抽胸腹水的间隔拉得很长,以至于我有时都忘了这事,心包积液则已难得一见。


  七八月份时,黄疸带来的皮肤瘙痒曾经是Z最大的折磨。根据西医的观点,只要肿瘤不解决,黄疸便无法从根本上缓解,只能做些姑息性治疗——目前常用的手段便是胆道支架置入。


  当时Z已准备放胆道支架,因反复发热无法手术,于是我仍然用中药替她“保守治疗”,所用药物为内服茵陈五苓散加味(茵陈30-45克,桂枝6-12克,生白术12-15克,茯苓30克,猪苓20克,泽泻30克,加防吐防出血药等煎服),同时用茵陈蒿汤(茵陈90克,生山栀20克,生大黄30克)煮取药液保留灌肠,要求1-2天一次,实际2-3天才灌一次。


  一段时间后,黄疸和瘙痒消失了,直到春节也没有反复。


  此外,Z本来一直便秘严重,主要靠灌肠通便。春节前,因为她强烈抗议继续灌肠,我开始认真考虑这个问题。


  灌肠本是Z病重期间因为内服通便药有困难才采用的权宜之计,现在她恢复得这么好,继续灌肠确实严重影响生活质量,于是我决定改用内服药。


  当时她偶有咳嗽,而以前服麻仁丸之类曾有腹痛的副作用,我便尝试从肺论治,在原来的方子中加了蜜款冬花、瓜蒌、杏仁等药,结果顺利通便。


  由于身体状况显著改善,Z终于可以和别人一样感受过年的气氛。


  想起上医院里饱受折磨,一片愁云惨雾的气氛,而现在则高兴地谈论着压岁钱、“好7的”之类,我也深感安慰。


  传统医疗方式搞成的烂摊子通常是无法收拾的,Z能通过中医的弥补性治疗取得这么好的效果,无疑是件幸运的事。我对Z的龙年充满了信心。


  正月初十晚上,Z突发胃穿孔。她有胃溃疡史,两年前查出胃癌后又错误地拒绝手术,胃穿孔的危险本来就存在,加上那几天饮食不够节制,吃了不消化和辣的食物,虽然量不多,还是造成了穿孔。


  进医院后,Z做了胃大部切除术。好在Z当时体质已经大有改善,这么大一个手术居然恢复得跟常人差不多快,我对她的预后更为乐观。


  然而,自2月中旬起,情况出现了转折。Z腹痛加重,食欲消失,腹水猛增且又变成血性的,有一次消化道大出血还差点发生生命危险。这是肝转移癌加重的表现。


  究其原因,估计有两个方面:一是病情本身太重,中医治疗虽然使其进展速度变慢,但再怎么慢也在发展,到某个时候总会恶化。二是情绪和饮食因素。病情危重时,情绪和饮食起居稍有不慎,便可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。Z当时存在这方面的问题。


  面对这种情形,中医治疗变得更为艰难。治疗剧烈疼痛离不开活血化瘀药,而Z经常出血,活血化瘀很容易产生大出血的危险,加上她是典型的“呕家”,药多用几味便会呕吐,止痛效果受到很大影响。Z的胃口虽然在调整用药后有所好转,但总比不上之前。


  总之,疗效不显著、不巩固。这一个多月来,Z一反跟她妈睡一张床的习惯,坚持独自睡一个房间,还每天念叨说她快死了。我心里不禁想:难道真的无法挽回了吗?


  3月13、14日,Z分别抽了腹水和胸水,之后明显显得虚弱。14日晚上,除时常有的腹痛和低热外,还出现了一个新的症状——口渴。


  得知她已好几天没有大便后,我要求Z妈第二天替她灌肠。15日,Z妈说Z不肯灌肠,依然发热、口渴、肚子胀痛(以右腹部为主)。16日,Z右后腰也胀痛,并出现排尿无力,其他症状依旧。


  当时我推测排尿无力是盆腔肿瘤压迫造成的。17日早上,Z来电话说排不出尿了,想尿而尿不出。那天我本打算去某风景区几天,见她情况严重便取消了计划。


  当天下午,Z医院,插了导尿管,但只导出约50毫升小便。后来又抽了腹水,之后腹痛、口渴、吐酸水,舌苔据说是白的,湿润。


  晚上临睡前与她通话时,她神志迷糊,用唱歌似的腔调不断地说窗户上有小孩,她死去的爸爸也来了。


  我感到情况严重。一年前她几次病危昏睡时,也常说她去世不久的奶奶和爸爸来叫她了。


  我觉得这是阳寿已尽的表现,作为凡夫俗物的医生和药物是无力回天的,必须求助于强大的佛法。不过,求佛获得的只是施救的许可,最终能否将人救回还得看医者的水平,两个条件缺一不可。


  在我看来,要想求得佛法的保佑,最有效的手段就是放生念佛。去年Z处于类似的险境时,Z妈的做法是:“Z说她爸来时,我用很难听的话骂他,骂他活着时不管孩子,死后还来折磨她。”


  我说:“你骂得再凶又有什么用?他和你分属阴阳两界,根本无法沟通,他听不到你也看不到你。Z因为即将去那边,才看得到他,他也才会来找Z。”我建议Z妈在病房里播放念佛声,最好自己也念佛,另外再替Z放生。


  由于Z妈脱不开身,加上当地不大买得到可以放生的动物,因此每次放生都是我代做的。令人高兴的是,也许是放生念佛都见效了,Z每一次都死里逃生。


  当然,这也可能与我的所求不多有关,我每次只希望Z能暂时摆脱危险,因为我觉得像我这样六根未净的凡夫俗子,而且只做这么一点功德,不能奢望更高的恩赐。


  这一次,当Z再度命悬一线时,我依然把放生念佛摆在首位。从18日开始,我连续3天替她放生,Z妈则在病房里播放念佛声。


  18日那天,Z的病情变得更为危险,全身浮肿,腹部胀痛难忍,肚子大得血管毕露,神志越来越迷糊,嘴里不停地吐粘液,呼吸困难,点滴也打不进了。医生说,Z随时可能死去。


  半夜的时候,Z妈发QQ给我说:Z要走了,寿衣是不是先不穿?我之前曾提醒过她:人刚死时,一部分知觉仍在,如果搬动他,给他擦身、换衣服,他会觉得很痛苦,一痛苦就会恼怒,一恼怒就下地狱,所以按佛教的规矩,人临死时及死后8个小时内不能去动他,穿寿衣之类要8小时后才可以。Z妈的问题就是想确认此事。


  不过,这条消息我是第二天早上才看到的。除此之外,我还看到Z妈的QQ签名改成了“寂静的夜,宝贝啊,睡吧”,Z的表姐郭子则在Z的博客里发了一篇替Z送行的文章《早安》:“既然选择了远方,便只顾风雨兼程。既然目标是地平线,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。小宝,一路小心,一路顺风。”


  我问Z妈Z走了吗?她回答说是的。尽管心里早有准备,我还是感到突然。昨天我已经给她放生一次,今天她还是走了,看来这次Z真的气数已尽。


  “奇怪的是,我昨天夜里睡得跟平时没有两样。”我对Z妈说。言外之意是,Z走的时候怎么不到梦里跟我说一声?


  3月20日买来放生的20来条小鲫鱼,只花了10块钱。鱼先养在拖把池里,用网上买的两只微型氧气泵供氧。几个小时后准备把它们放到河里去时,发现已经有一条往生,一条奄奄一息。


  Z妈接着说:“如果Z能活过来,我绝不会再训她。”我也为自己有时对Z不耐烦而感到后悔。Z妈又说:“我相信Z有顽强的生命力。”我正对此话感到不解,她又说:“Z的心电监护还没有撤掉。”“难道她还没死?”我精神一振。


  Z妈说:“夜里抢救过两次,现在已经没有反应了,心跳也没有了,数据表明已接近死亡,靠氧气才维持着微弱的呼吸。医生已经要求拔掉氧气。我还想再等等。”


  她补充说,“很多年前,我一个同学的小孩因脑瘤去世,在殡仪馆火化的时候突然活过来了,但已经进入了火化程序,在医院也早就证实了死亡,最后只能活活烧死。”她怕Z也落到这种难以置信的悲惨下场,因此不愿过早地拔掉氧气。


  得知Z还没被宣布死亡,我立刻决定作最后的一搏:建议四逆汤+来复汤敷脐,并请针灸医生艾灸关元穴,直接灸。四逆汤加来复汤敷脐以前Z心衰的时候我给她用过,有一定效果。


  当初之所以采用敷脐,是因为药太热,内服容易造成出血,敷脐安全一些,只敷一天大多没事,回阳救逆力量的不足通过内服高丽参和其他中药加以弥补。这一次采用敷脐当然还因为Z已无法喝药。


  艾灸关元穴是我在黄金昶老师博客里看到过的急救法,我想不起他当时灸的是否只有关元一个穴位,也许还有神阙(肚脐),但我没有时间去核实,情况紧急时顾不了那么多。


  我想起李可老先生的一个医案:他在应邀替某缩阳症患者会诊时,恰逢患者发病,他来不及准备艾灸之类,急令患者卧床解衣,然后用手中的烟头对准其关元穴着肤火灼,约2秒钟即解除危险。之后再用汤药治疗,3剂而愈。


  我提出“最后一搏”建议的时间是上午9点40几分,中午12点左右,Z打电话给我了,虽然听上去很虚弱,但已经能说几句话了。


  1点多时,Z妈告诉我说:Z好了,又活过来了。我问她:“是自己活过来的,还是艾灸之后?”她说是艾灸之后,关元穴灸了好几壮,另外开大了氧气。敷脐药刚由Z的小姨送到,还没来得及用。因为走得急,Z的小姨路上还摔了一跤。


  虽然中医的奇迹我已见识过很多次,但这次在Z已基本是个死人的情况下还能把她救活,我还是惊喜万分。不过,当天Z仍吐酸水,恶心,腹痛,口渴,发热,小便只有多毫升,依然没有摆脱危险。


  这一天,我给黄金昶老师发邮件请教,黄老师在百忙之中提供了指导,替Z开了内服药(得知Z呕吐严重后又取消了),介绍了降脑压和通小便的外治法,并主动告知了他的手机号,说有情况随时联系,这使我深受感动。


  所以,当第二天晚上Z在电话里说她心情不好时,我便把黄老师相助的事告诉了她,并对她说:“你这次死了还被救回来,还有黄老师这样医德医术都杰出的名医慷慨地帮你,还有我这个百万年薪都请不到的、ca史上独一无二的传奇人物义务给你当了一年多的保姆,你应该幸福得整天傻笑才是,干吗还动不动就心情不好?”


  20日早上,除了口渴基本消失,Z诸症依旧,还多了嗓子疼,中药依旧喝不了。


  以前她无论恶心呕吐得多么厉害,我那威力强大的止吐方总能一剂解决,为什么这次不灵了呢?前几天喝药呕吐可以说是因为已经气若游丝,现在情况已有好转,为什么还喝不下?


  我开始对Z这次发病进行全面的思考。她是16日出现排尿无力的,17日早上完全排不出尿,医院检查就诊,结果第二天便出现险情,第三天凌晨便没有了生命体征,假如当时听大夫的话拔掉氧气,假如不是因为我看到过黄金昶老师的艾灸关元穴急救法,她便真的被她爸叫走了。


  Z这次的情况与她去年4月底的那次很相似,当时医院,结果两天后便被治成病危,气若游丝。若不是我出手给她使用中药,她最好的结果也熬不过5月。


  这次Z虽然病得很重,医院前并没有卧床不起气息奄奄,医院后情况不但没有改善,反而这么快就濒死了呢?


  我问Z妈医生是怎么解释的,答曰主要是肾脏问题,而且整体情况太糟。我让她去了解Z肾功能的情况,结果是血肌酐,尿素氮35,尿蛋白3+。


  知道这些我一下子全明白了。血肌酐的数值已经表明肾衰,虽然离尿毒症的下限(左右)还有一段距离,但尿素氮35已是尿毒症患者常见的数值,所以恶心呕吐才会那么严重。


  Z用过并且一直在用很多乱七八糟的西药,其中包括肾脏的一大杀手甘露醇,她的肾脏本已受损,这次盆腔肿瘤造成的压迫和感染导致肾病急性发作,于是出现上述症状。


  为什么我没有及时想到、也没有及时得知这一情况呢?原因有几个。


  第一,Z晚期ca症状突出,一直就有恶心呕吐、恶性胸腹水和心包积液,这与肾衰发病有相似之处,容易掩盖肾脏问题。


  第二,Z这次病情加重是从排尿困难开始的,我起初以为浮肿、无尿等症状只是肿瘤压迫所致,而实际上肿瘤压迫导致的肾病急性发作才是主要原因。


  第三,我给Z的治疗毕竟是远程的,至今没有一次面诊,也从未看过一张舌象照片和检查报告单。


  平时我与Z虽然每天都通电话,但她病得有时说话真假掺杂不完全可信,而Z妈又因为抑郁症不接别人电话。我好几次要求她们提供某位亲属的电话以方便联系,遭到拒绝,于是只能跟Z妈QQ联系,而她的病情和服药反应报告每次都是寥寥几个字。沟通的障碍不但浪费我大量时间,而且不可避免地带来诊治方面的不良后果,


  这次只是其中一例。假如沟通顺畅,我肯定早就想到肾脏问题了。很久以前我就提醒过Z妈Z的肾脏应该已经受到损伤,只是因为没有看到检验数据,加上经常忙于应付ca症状,我才没有采取具体措施。


  知道病因后,治疗就很简单了。Z眼下的主要问题是肾功能减退、小便排泄不畅造成体内毒素堆积,当务之急便是从肠道排除毒素,所用的主药为生大黄。


  由于Z当时呕吐剧烈服药困难,因此首先得用含有生大黄的中药水煎灌肠。灌肠之后,尿素氮很快便会下降,恶心呕吐等症状自然随之缓解。


  其实我平时一直提醒Z保持大便畅通,得知她几天没有大便时总会要求灌肠。医院前又有好几天没有大便,14号那天我还要求Z妈替她灌肠,但Z不答应。


  如果当时灌肠了,病情不可能发展到那么严重的地步。后来Z出现排尿困难,分散了我的注意力,加上病情急转直下,我便没有再想到灌肠。


  面对Z这样肾衰出现恶心呕吐、大便多日不解、无尿或少尿的病例,通过肠道排泄毒素是应首先想到的事,从目前的医疗技术来看,这也是唯一正确的救急手段,其他任何措施都是瞎折腾。然而Z的主管医生却偏偏没有这么做。


  Z医院为××医院,水平应该不差,他们应该是按西医的规范替Z治疗的。Z的主管医生们没有给她灌肠,而是大袋大袋地输液,估计都是些纠正这个、补充那个的药物。


  在毒素严重蓄积的情况下,不首先排除毒素,其他药用得越多,毒素的蓄积也越严重,病人不病危才怪。所以Z医院后病情不但没有缓解,反而急剧恶化,不到两天便被折腾死了。


  如果不是侥幸救活,世上便又多了一个冤鬼,而患者的家属和亲朋好友,以及那些大夫都会以为Z是病重而死,连我也不会对这个结论抱有怀疑。因为如果Z当时死了,我不会再去询问详情,而是会想当然地认为她是病得太重不治身亡的。


  她被救回来后,我为了使下一步的治疗更有针对性,才向Z妈了解详情,这才发现Z当时的危险状况只要灌肠就能很快缓解。


  20日晚上得知Z的肾功能检查数据后,我立刻让Z妈安排灌肠。本来打算暂时不开内服汤药的,怕Z喝不下,后来觉得她的ca那么重,汤药停久了总归不好,不如试一下,于是给她开了含有黄连和生大黄的内服汤药。


  第二天,医院应Z妈的要求给Z灌肠,不过并非高位。内服汤药Z顺利喝下,没有像之前那样呕吐。


  这一进步不只是药方调整之故,应该还得益于前一天的中药外治:前一天也就是20号,除了继续艾灸关元穴,肚脐上敷了黄金昶老师的消腹水药膏,中极穴敷了甘遂麝香粉——这是我从书上看到的通小便外治偏方。21日晚上,Z还用热水泡脚,出了不少汗。这是针对肾病水肿和肾衰的外治法之一。照理该用中药药液泡脚,考虑到家属熬药负担太重,才只用热水。


  用含有生大黄的中药内服加灌肠后,Z的情况明显改善,发热、呕吐基本消失,食欲和体力都开始恢复,今天(23日)下午已忙着在网上选购衣服了,晚上还有力气跟她表姐郭子吵架,并把郭子刚买的苹果手机扔进了自己正在泡脚的水盆里。可见,用生大黄通便救急的治疗路子才是正确的。


  需要指出的是,对Z这样的病情采用这样的治疗,并非像反中医人士所说的“有效只是个案”,相反,它完全可以复制,别说几十、几百,哪怕治上一万例也能证明是有效的。而如果像Z的主管医生们那样照常规的治法,一万个病人能有几个熬过来就不错了。


  现学现卖中医近两年,像这样力挽狂澜的经历已经有过好几次。当足够的智慧发挥出来时,若干味普通中药的简单组合,甚至一个烟头都有了千军万马之势和起死回生的神奇力量,将患者从绝境中一把拉回——虽然有时只是暂时的,但对家属来说,这往往已是很大的安慰。在我看来,这是中医最大的魅力所在。


  我之所以在ca晚期放弃“恬淡虚无”的休养,而选择在中医领域耗神伤身,正是受了这种魅力的吸引。

这个患者当时太重了,我都以为坚持不了太久。这周一听网友圣地没牙老师说她还活着,着实吓了一跳。


  这都已经过去8年了,这么重的患者活了8年了。这当然有命运的成分,但命运是在某一时间、某一地点、遇到对的人、遇到适合的治疗方法。有谁敢说不是艾灸救了寒宝宝的命呢!!!


  艾灸延长患者生命绝非寒宝宝一个人,我自己身边就有在年8月就已经发展到起床困难、进食需人喂的程度,由于一直坚持艾灸到目前还健在的肿瘤患者。


  艾灸在治疗疑难大病方面有其独到优势、绝对优势。


  艾灸是否有效取决于艾条质量、艾灸穴位以及艾灸时长、艾灸耐受度等因素。需要在专业人员指导下进行。


  相信艾灸、科学艾灸、拥抱健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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